梁氏问:“这凶手找到了没?”
秦母摇头,“还没呢。可,这事儿最奇怪的是那对夫妻他们没了脑袋。”
“什么?”梁氏叫了下,再压低声音问,“怎么没了个脑袋呢?”
秦母猜,“有人猜是仇杀,说什么那对夫妻不是夫妻,是自个儿私奔的——”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把秦母给吓得拍着胸口大喊:“哪个啊?”
“是衙门的差爷,快开门!”有人在外头这么喊。
秦母边起身边说:“奇怪,这衙门的差爷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她又与梁氏说:“大妹子,你往我房里头躲躲。”
“诶。”梁氏应了。
她去了秦母的卧房,她先是坐在椅子上,可是不知为何她觉得不安,就偷偷把窗户打开,看看院子里头的情况。
这会儿,秦母正与两个穿布衣的差役在院子里头说话。
说什么,梁氏听不见,倒是能看见那两差役的举动。
梁氏觉得奇怪,这两差役怎么穿着布衣来问案,还怎么老是这头四处转呢,好似在找什么?
梁氏心想,莫不成遇上了骗子?
就在梁氏这般想完后,那两个差役动手了,先是把秦母给按在地上,然后掏出一个绳子把秦母给绑了,再用一块破布塞住了秦母的嘴巴。
梁氏被吓得赶忙往床底下躲。
她刚躲好,就听着房间里头的脚步声以及说话声。
“快快,快去箱子里头找。我可是听说这婆子她家儿子在那魏家当个小管事。”
“娘的,这箱子里头全是破被子,银子呢?”
“行了,吵什么,去床上找。”
梁氏听见这话又被吓得整个人按在地上,像条被人按在地上的鱼。
这会儿,那两贼子又说起来话来。
“娘的,他娘的晦气。这婆子的银子藏哪儿啊?川哥,要不,咱们打那婆子一顿。”
“呸呸呸,我说你还不嫌咱俩晦气啊,若不是咱们晦气,咱们至于要骗个银子逃命吗?再找找。”
梁氏听见翻箱子的动静以及那两贼子的说话声。
“呸呸呸,真他娘的晦气。忙活一上午了,三十两银子都没捞到。川哥,你说咱们是不是被那对夫妻给害得咱们这煞气缠身了?”
“川哥,早晓得那屋里头是横死的,咱们不去那屋子偷银子了,结果,银子没捞到,差点儿咱们就——”
“给老子闭嘴。你没听过隔墙有耳吗?”
“我说川哥,这屋里头就咱俩和外头那婆子,哪有人?我说川哥,你不觉得那对夫妻死得怪吗?怎么就没头了呢?”
“川哥,不是说了是仇杀吗?肯定是这凶手恨得把这两人给咔嚓,咔完了。哎呀,这儿,银子在这儿。这婆子藏得可够深啊。”
“呀呀,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哈哈,六个,有六个大银子,呦呦,川哥,发了咱们发了。快快,收起来,咱们赶紧跑。”
“不成,这银子少了,不够咱们跑路。咱们再找找。娘的,若不是遇上那命案,咱哥俩至于逃命吗?”
梁氏又听着两个贼在翻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