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无边,你身体里居然有佛光,算我栽了。”这只游邪无力地叹道:“夏然然之事因我而起,现在也只有我可解,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颜海洋来到赵宇身边,在他耳边一番耳语,赵宇暗道他不愧是学生会会长,想事周全。
现在要是立马解了夏然然的孽,夏老板不履行承诺,或是其中有诈就来不及了。
赵宇想通了这一点,立马点头。
赵宇带着游邪行走,照样不受影响,迅速赶往医院,见到夏老板,颜海洋朗然道:“夏老板,事情即将迎刃而解,敢问颅器哪里?”
“那东西在我的私人博物馆里不假,但我连我也近不了身,你们要是能拿走,就拿吧。”
夏老板一说完,赵宇就晓得他为什么痛快答应了,他自认为自已拿不走的东西,他们可能也拿不走,这桩买卖,他自有分寸!
赵宇暗想能撑起这整个博物馆的人自然有一手,朗声道:“夏老板愿意履行,我们也不客气了,先去取东西,接下来马上解决夏小姐的事。”
“那好,我带路。”夏老板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带着众人去了自已的私人博物馆。
进入博物馆内部,又走进一间暗室,离得越近,小银越有感觉,步伐越快!
就在前头了,小银离得近了,突然一掌拍出去,只见前方迎来一阵银光,两片银光交汇在一起,恍如强烈的灯光,恍得所有人眼睛都无法睁开!
等眼前的强光消失后,小银不见了!
赵宇原本自信满满,现在也心里一激零,小银这家伙去哪了?
此时,墙上的一道暗门打开,露出里面的颅器,小银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取走这东西走人,省得夜长梦多。”
除了赵宇以外,无人听到小银的声音,赵宇心里有数,上前抱起颅器,转身道:“夏老板,多谢了,东西我就取走了。”
夏老板目瞪口呆,他还没来得及输入指纹,锁具就自已开了,颅器自已跑了出来!
他只能干笑几声,尴尬道:“既然这样,东西就归你们了吧。”
赵宇抱着颅器,走出去没有几步,夏老板说道:“奇怪,刚才的小孩呢?”
“我在这里。”
一声稚嫩的声音过后,小银从老铁的身后绕了出来:“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夏老板头皮发麻,再看这群人,脚板心都是凉嗖嗖的!
该死啊,看着赵宇抱着颅器安然无恙的样子,夏老板心里直骂咧,简直是邪气,怎么他抱着就一点事也没有呢?唉,命呀。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该去医院解救我女儿了?”夏老板说道:“然然虽然醒了,但神智不清明,刚才还一直叫着要去拜神。”
看来那只游邪说的是真的,又听到夏老板说道:“她说自已拜祭的是姻缘神,说有高人指点什么的,我在松北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姻缘神的,邪气了。”
赵宇现在也不便多说,催促着先回医院查看夏然然的情况,等进病房时,夏然然对着窗户跪下,正不停地叩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跪拜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是脆声响,叩的是响头!
“然然,不要这样。”看女儿额头都嗑出血来了,夏老板过去抱着她的胳膊:“别再跪了,根本没有什么姻缘神,你是上当了,让人骗了。”
“不是的,有的,一定有的。”夏然然的声音带着哭腔:“都是我的错,我说到没有做到,姻缘神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想做梦了。”
做梦?赵宇不知道那只游邪种在夏然然心里的孽是什么,但看她清醒过还是这么痛苦,暗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夏然然再这么暴走,鬼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赵宇一运气,那只游邪倏地弹出去,赵宇又取出几面五色令旗,一弹指,令旗落在夏然然四周,将那只游邪包得严严实实,让他无法突围而出!
游邪暗道这家伙不好惹,化成一柄利箭钻进夏然我的心脏,倏地刺入!
夏然然再度晕死,夏老板一看急了眼:“我已经把颅器给你们了,我女儿怎么还这样?”
“你急什么嘛,神兽要是不能搞定,才不会要你的东西。”小狐狸嘟着嘴说道:“等你女儿醒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哥,帮忙。”
兄妹俩将夏然然重新搬到床上,安置好后掐着她的人中,此时,赵宇已经将游邪重新控制住,只见夏然然也猛地抽口气,醒过来了。
老铁看她的眼神变得清澈,不像之前那么浑浊,又全无焦点,欣喜道:“可以了。”
“爸,我口好渴。”夏然然喃喃道:“我要喝水。”
夏老板赶紧端来水,夏然然一口气连喝了四五杯,就像经久没碰到水的人一样,等她缓过劲来,靠在床边说道:“爸,我怎么在医院?”
“傻孩子,你前阵子晕倒后就一直躺在医院,医生先说是肺炎,后来肺炎治好也没好转,整个人像魔怔了一样。”夏老板老泪纵横,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你吓死我了。”
“爸,我还要进山呢,我答应过姻缘神要上香的。”夏然然激动得很,立马跳下床,只是她一落地就头晕眼花,扶着床铺说道:“我答应过的,要三十天。”
那只游邪一惊,小银冷笑道:“原来你还记得呢?”
“大师说了,心诚则灵,我一定要去祭拜姻缘神,一定要按照事先说好的做,姻缘神一定会保佑我找到心上人的,我再也不想当剩女啦。”夏然然说道:“我要去买香烛。”
她说着就要下床,被小狐狸按住了:“姐姐,你别急,听我们说完。”
赵宇等人这才听明白了,夏然然一开始的确是因为生病入院的,所以没能去山里上香,后来错过时间,游邪怨恨,又在她心里种了煞,这才一病不起,浑浑噩噩。
话说起来,其实是游邪误会了夏然然,再看她一醒来就惦记这些事,心思单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