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泽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虽然不知道夏若心为什么要看这条项链,可是郑安泽还是将自己的项链拿了出来,交给了夏若心。
夏若心接了过来,打开,果然的,同样的一张照片,而照片的另外一边,却是被抹花了脸,可是,可是就算是抹花了脸,夏若心也能够看的出了,这是同陆锦荣的那张是一模一样的,而这个被抹花的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锦荣本人。
“安泽,这个女人是你的妈妈吗?”
她再是认真的问着,虽然小雨点说是的,可是她还是想要听听郑安泽自己说出来,也想要再确定一下。
“是我妈妈,”郑安泽的想起过世的母亲,脸上也是闪过了一抹失落,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自是妈妈离开了这后,他就是这一根草了,而他也只在想起妈妈之时,才会将这张照片拿出来看,妈妈没给他留下什么东西,也就只有这个了,他想要记住妈妈的样子,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你妈妈叫什么?”夏若心握紧手中的项链,心也是像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了,没有问题,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我妈妈的名子很好听的,”郑安泽脸上笑堆起了微微的难过。
“她叫郑雨乐,我是着妈妈姓的。”
“你的父亲呢?”夏若心此时的情绪可能也是同郑安泽相同的,那种沉重,有些难过。
“不知道?”郑安泽垂下眼眼睫,“妈妈从来都不提我父亲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父亲的,可能妈妈临终前,想要对我说什么,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没有说,或许也是没有时间告诉我,就已经去了。”
夏若心低下头,张开了自己的手心,而手心里面,却是只有一张照片,女人的面容很年前,这时应该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好像有段记忆正在她的脑中复苏,突然间,她的眼泪就这么滚落了下来。
“阿姨,你怎么哭了?”郑安泽实在是不知道夏若心为什么要哭的。
“安泽,你过来,”夏若心向郑安泽抬了一下手。
郑安虽然不理解,可是还是走了过去,夏若心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放在了郑安泽地肩膀上,“阿姨谢谢你。”
郑安泽又是不明白。
“为什么要说谢谢?”
“可能你不记得了?”夏若心将手中的项链放在了郑安泽的手心里面,“当年阿姨一个人走头无路,又是身无分,后来遇到了一对母子,他们给了我吃的。”
而那时,这一幕却是成了她在以后很长时间之内,最大的温暖。
她其实有些忘记了,只是当是这张照片,还有郑安泽本人出现之时,才是让她想起了曾今的这段记忆。
“对不起,阿姨,我不记得了。”
夏若心说的,郑安泽确实是没有印象的。
“也是难怪,你那时和现在的小雨点差不多大的,没有记忆也是应该的,”而她也是感叹时间的流逝,原来了这几年过去,这个孩子都是长的这么大了。
郑雨乐,这个名子很陌生,她没有听任何人提及过,那么郑安泽是……
“阿姨,还有事吗?”郑安泽有些担心夏若心,怎么阿姨今天有些奇怪来着,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没事,”夏若心摇了摇头,现在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给郑安泽,有些事,他们需要确认,而且陆家那边,她要先去确定一下。
“你怎么了?”楚律一进来,就见夏若心脸色好像不是太好,病了吗。
他连忙的过去,将手放在夏若心的额头之上,怎么脸这么白的,是不是哪里难受,他问着,此时心都是跟着拧紧了起来。
“我没事,”夏若心拉下了他的手,再是握紧。
“阿律,你帮我做件事情吗?”
“好,”楚律答应,他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做不到的,也要想尽办法做到,哪怕夏若心要的是他命,他也是会不眨眼睛的将自己的命,双手奉上。
夏若心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对他一笑,只是心里却仍然是很沉重,“我想知道安泽以前的事。”
“安泽的事?”楚律再是伸出手整着夏若心的头发,“你等着,我拿些东西给你。”说完,他就走了出去,再是回来之时,手中已经拿了一个档案袋,然后他坐下,将档案袋放在了夏若心的手中。
“其实当初我将安泽接回来的时候,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查他的身世,全部都是在这里面的。不过有些事情,我到是查不出来。”
“比如,”夏若心打开了档案袋,果然的,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平生,还有郑安泽的出生证明,还有这个女人的死亡证明,全部都是在这里,那么还有什么是楚律都查不到的。
“郑雨乐,”她轻轻的念着档案上面女人的名子。
“是的,就是郑雨乐,”楚律回答着,这些他看了不下于一遍,对于这个女人简单的一生,也是算是了解,“她自己是孤儿,十八岁以前的事情,我查不出来,似乎是她故意隐藏的,你应该知道,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那些所谓的家人,都是远房的亲戚,如果她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很容易,如果再是换了名子,换了身份的放在,那就更难差了,她十八岁的时候,生下了郑安泽,郑安泽九岁时候,病重了,然后就一直这样病着。直到了郑安泽十岁的时候,她去世了。”
“后来那些亲戚什么的,也是将安泽住的房子占为了已有,却是将安泽赶了出来,安泽就开始流浪,后来再是遇到了小雨点,”他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而他也没有打算告诉夏若心小雨点在外面的事情,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自己的一个人承受就好,不需要再是多她一个,那样的记忆太不堪,他不忍心。
“那么,你刚才不是说,有些东西是你查不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查不出来的?”夏若心里很难过,为了郑安泽,也是为了那个同是不容易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