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么说？
那先前她们所遭受的苦难……难不成还是考验？
‘嗒……’
伴随着巫王的音声，在周围不经意间出现闪烁般的流光余音，无比奇异。
而赫尔温尼目光恍惚，盯着远处的人影，越发不敢置信。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那个曾经待她们温和无比的老师，其实是为了训练她们成为执掌者，以此进行各种地狱般的‘折磨’吗？
“别过去。”
郑彬缓步靠近，盯着面前神色淡漠的巫王：“你想对她做什么？”
“？！”赫尔温尼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血面人，顿时发觉自己已然走到巫王跟前，而血面人已然挡在自己的身前，右手之上，邪魔长刀已然依附上黑色、血色般的幽火。
“这可真是有意思，你是怎么识破的，萨卡兹？”
“我能看到。”
“哦？”
“我清楚的看到你对她所做的事，所以我很清楚……”
郑彬语气无比冰冷，血面之下双眸发寒：“你还要戏弄你的学生到何时？巫王？”
“……”
巫王语气无悲无喜：“难道你真的不怕死？萨卡兹？”
“即便我死去，也还会有第二个萨卡兹跟上。”
“这个世界上，萨卡兹很明白死亡所带来的解脱，也更明白战争所带来的伤痛，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弥补的……”
“说教对我没用，萨卡兹，”巫王冷冷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本质上，不用进食的郑彬：“……”
“也好，在过去，这片领土曾经被高卢所统治，昔日我曾对高卢的挑唆毫无反应，如今高卢军伍前来此地，已然触怒了我。”
巫王看向血面人，沉声道：“如果你希望高卢分崩离析的局面，可以。”
“莱塔尼亚会出兵，给高卢送上一把直接捅向心脏的刀。”
他目光扫视赫尔温尼、普莱西德，继续道：“当然，是由我两位最为出色的学生前去。”
“喂？！”
普莱西德冷道：“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死在高卢战场上吧，老师？”
“当然不会。”
巫王右手擦动着下巴，思考片刻，道：“此次莱塔尼亚出兵，由你，赫尔温尼二者协助带队，一名大公，五名侯爵牵头，其下后勤支部不计，总计六万余人精锐之师，足以在这场战斗中赢下片刻头筹…”
普莱西德冷声：“当下的莱塔尼亚……还有哪位大公还活着？”
当下的巫王有多凶？
如果说高卢眼下的皇帝，将臣子杀了一批又一批。
那巫王就是把人命当稻草般，一割一大片，手段堪称令人发指，在整个莱塔尼亚，可以说是止小儿夜啼的恐怖存在。
这么凶的巫王，怎么可能还有公爵级别的人还活着？
“利奥波德大公，想来你们应该认识？”
‘？！’赫尔温尼目光微呆，想起那个垂垂老朽的卡普里尼，不禁颤抖道：“先生还活着？”
如果说莱塔尼亚中，巫王擅长音乐、各种学，那利奥波德就是战争的学者，兵法稻略无比出神，在过去，曾经与高卢统治下的莱塔尼亚军伍不断缠斗，间接教了赫尔温尼各种训练军伍的方法。
可以说，赫尔温尼、普莱西德之所以能指挥军伍得心应手，主要原因在于这个名为利奥波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