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魃摔得人仰马翻,木假山也被马蹄踢到
盛魃:“你找死是吧?”
木:“怎么光是我的原因呢”
“不是你的原因谁的原因?”
“你也纵马了好吧?”
“那你也有原因,你不出现,我是不会被撞倒的”
“你怎么什么都怪我啊!”
盛:“活着本来就不容易,能怪别人就别怪自己,就原谅你了,还有下次我可就”
见盛魃要走,木假山躺在地上:“哎呦,哎哟”
盛魃略有担忧:“你被撞到哪了?”
“没哪,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哦”盛魃起身要走,木假山:“你有花柳病!”
盛魃连忙捂住木假山的嘴:“你怎么,知道?”
“你时常捂着下腹,鼻柱要不了多久就会脱落,你要么嫖妓要么性乱”木假山道
盛魃:“你懂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木假山:“当然,我是在前夜发现的,黑灯瞎火的你还到处溜达,我看见了你把一个太监叫进了树林里,你真是饿了,什么男的都吃”
“我杀了你!”盛魃搔杖对准木假山的脖颈,木假山推开搔杖:“听我说完,宫里的太监肯定不爽吧,我知道一个地下场所,我可以带你去,但前提是你把殿下所有的首饰全部交给我,包括你自己的,如果能牵几匹马给我那就更好了”
盛魃:“成交!你等着吧”
木:“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你以为我多喜欢覃玉吗?现在是大覃,我不能随心所欲,只好先顺从她,但我更想毁了她!”盛魃道
麻麻看着盛魃鬼鬼祟祟抱着我的首饰盒离开:“盛姑娘,你这是?”
盛魃:“哦,我给殿下送首饰去,她有用”
“哦,姑娘慢走”麻麻道
姜国,姜望飞:“父皇,我们至今找不到那个叛徒,接下来该怎么办?”
“与其等着大覃皇帝带兵打下姜国,不如主动出击,把姜国献给陛下,也许我们还能留在姜国”姜碾道
“可您就只会是郡王了”姜望飞道
“望飞你前途无量,不急,此行就由你去大覃献上国玺”
姜望飞:“是”
覃璋回宫,易水阁,韦曼和覃璋相拥,韦曼:“璋儿,你终于回来了”
“母妃怎么这么急把皇儿叫回来”覃璋道
韦曼回忆,御乾殿外偷听,覃安雄:“高公公,你说这储君之位给谁好呢?”
高公公:“老奴有一个主意,那就是您装病,看哪位皇子公主最孝顺,寸步不离,那就把储君之位传给谁”
“好主意!”覃安雄道
韦曼思绪拉回现在:“所以才想赶紧把你叫回来,如果覃玉等人问起你有没有去神马罗国,你怎么回答?”
“公主殿下到!”我进入易水阁,韦曼还未行礼,我:“免礼,免礼,自从回宫后,孤从未到易水阁坐坐,给贤妃娘娘送点小礼物,娘娘莫要拒绝”
礼盒打开一看,韦曼大喜:“金镶玛瑙簪、金花宝石钗、球形珍珠步摇,无功不受禄,公主还是拿回去吧”
“行吧,孤的礼物是送到了,贤妃娘娘瞧不起就算了”我道
韦曼:“公主,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我:“娘娘不用解释,二哥怎么突然回来了?”
覃璋:“吾去过神马罗国了,可是没有起死回生之术,母妃进来噩梦连连,就回来陪陪母妃”
“原来是这样,那孤也不打扰你们母子叙旧了”我道
覃璋:“九妹止步,你知道金八妹吗?金七娘的女儿,我的未婚妇,可是却死在了司徒府的地窖中”
“不知,二哥以为是九妹干的?如果真的是九妹绑架金八妹,那一定会以她性命要挟你放弃储君之位,或是嫁祸给四哥,让你们自相鱼肉、同室操戈,反过来也一样,绝不会等到现在,你都把人接走了还要等你问我,况且我要是去过司徒府一次,会允许那里有一丝灰尘吗?您去的时候应该看见了蜘蛛网,还有其他的秽物吧?”我道
覃璋:“言之成理,但是我要和你决斗”
郑怀远和覃璋二人踩在木桩上,覃璋:“这第一关,那就是在桩说对打,如果谁掉下了桩,落入水中,那就输”
麻麻和我在走廊里观战,我看的手心都出了汗,郑怀远差点掉下桩,还是赢了,我站起来欢呼:“好诶!”拿着手帕给下场的郑怀远擦汗,郑怀远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