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也不明白穆野为何对凤舞舞如此执着,那些钱足够他玩几百个网红的,花在一个女人身上太不值当,是他绝不做这样的亏本生意。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永远当鱼塘塘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鱼自动游过来。
岂不美哉。
不过,人各有志,不能以自己的要求去要求别人嘛,王冲随即释然。
这时,有人主动走到穆野面前躬身见礼,想结识一番这位神秘小哥。
“今日见到小哥品貌不凡,非富即贵,请问怎么称呼?”
见来人客客气气,穆野回礼,也客气道:“我姓穆,单名一个野字。”
这话一出,郑房爷心中暗喜,五湖四海,大江南北根本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想必对方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只是在强撑而已。
一咬牙抬高价码道:“6000万。”
这个价格比园子里的出价多出一倍,郑房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了挣回脸面还是硬着头皮报价。
听见这个报价,底下的人全部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现场安静了一瞬。
连凤舞舞也惊呆了。
众人心里都明白,凤舞舞就是个舞妓,买回去又不能赚更多的钱,哪里值这么大的一笔巨款。
现在男人们争的不是女人,而是面子上的输赢。
有些大佬的一张脸比他全部身家还值钱,失了脸面后果很严重。
震惊过后,台下看戏的观众越发兴奋,虽然不是花自己的钱,可比花自己的钱还痛快,七嘴八舌又议论开,现场犹如菜市场般嘈杂。
有人开始起哄。
“郑老板大手笔,今天算开了眼了。”
“郑老板果然豪气,家底够雄厚啊,小弟甘拜下风。”
“郑老板这回是下血本了吧,6000万,铁定赢了。”
“满大街都是妞,凭什么凤舞舞这小妞就值这么多钱?”
“只能说有钱没处花了吧。”
“我看未必,每个男人都有个梦想,凤舞舞就是男人的梦想。”
“…”
堤园店长小春乐开了花,笑得连眼睛都快要看不见,她自然乐于见到这等场面。
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斗得头破血流,金钱源源不断流入自家园子。
她在堤园多年,从来没见过像今天这样精彩的场面,一个凤舞舞的首秀场快赶上堤园两个月的营业额,自己从中可以抽取6个点的佣金,那就是360万的收入,大赚特赚。
就连堤园里的不少店员和侍者也放下手中的活计围上来看热闹。
在普通人看来,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很不可思议。
因为普通人缺钱,把钱看得很重。
但是对于真正有钱的人来说,钱只是个数字,他们不缺金钱,也不会被钱左右,金钱只是用来达到其目的的工具。
他们相信金钱可以买到一切,如果买不到那是因为钱不够多。
马爸爸说他不在乎钱,当然不是真的不在乎,而是想给大众展示一种态度,那种已经凌驾于金钱之上的境界,超然物外的境界。
那时,郑房爷终于痛痛快快装了一回逼,从胸中吐出口闷气,感到全身每个毛孔都很舒畅。
就在这时,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000万。”
这下郑房爷脸上的表情定格住了,心率上去了就没下来。
毫无征兆地他两眼一抹黑,气得倒地不起。
不一会儿,全身抽搐不止,口吐白沫,嘴里还发出怪异的声调。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羊癫疯。”
王冲见状,指着地上的人大叫一声,拉起怀中的妹子蹦出去老远。
凤舞舞也吓得花容失色,捂着嘴失声惊叫。
郑房爷周围的男男女女纷纷退后,吓得不敢靠近,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
小春急忙招呼几个侍者上去查看情况,谁也不希望自己场子里出事故。
“快抬出去,叫救护车。”
羊癫疯学名癫痫,如果癫痫持续状态得不到缓解和治疗形成脑损伤,搞不好就一辈子半身不遂,瘫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