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骑兵如同一阵狂风般在广阔的平原上疾驰,马蹄声响彻云霄,掀起滚滚尘烟。
这支黑旗军的骑兵眼见着追击无果,又担心反贼会在前方布置陷阱,只得无奈地停下马来。
骑兵校尉怒吼一声:“无胆鼠辈!安敢与我一战!”
然而,这声怒吼并没有得到反贼的任何回应。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军逐渐逃离出自己的视野范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这到嘴的军功就这样从他们手中溜走。
“晦气!”骑兵校尉骂骂咧咧道。
面对这样狡猾又胆小的敌人,他们却束手无策,只能带着五千骑兵悻悻返回。
而在正面战场上!
死囚营中的那些士卒失去了黎云的威慑后,变得不堪一击。他们甚至连一丝像样的反击都没有组织起来,便被黑旗军的精锐轻易击溃。
短短片刻功夫,这些死囚营的士卒全部都丢弃手中的武器,跪伏在原地,向黑旗军投降。
严镇面沉似水,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些犹如乌合之众一般的降兵,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他转头对身边的亲信吩咐道:“你去带些人过来审讯!”
“遵命!”
那名亲信应了一声,立刻策马前去,从这些降兵中随便挑选了一些人出来后。他便直接把这些人带到严镇和莫山面前,接受审讯。
严镇面沉似水地凝视着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降兵们,犹如一座冰冷的雕塑般毫无感情波动。
他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寒冷彻骨:“你们的首领究竟逃往何处?你们一共有多少兵力?前方是否设有伏兵、陷阱”
面对严镇连珠炮似的发问,这些来自死囚营的降兵们惊恐万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试图回答严镇的问题。
“大大人,大大人啊!小人真的不知晓啊!我们只不过是死囚营里微不足道的存在,被他们当作炮灰使用罢了,哪里知道这些东西”
严镇转头望向一旁的莫山,两人目光交汇,彼此微微颔首。从这种情况可以看出,这些人与他们军中的灰民如出一辙,反贼视为可随意舍弃的炮灰。
如果不是炮灰,他们想不出什么样的势力,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丢弃五千兵力。要知道就算是他们一下子失去五千将士,也是伤筋动骨的存在。
正当他们觉得无法从这些降兵口中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准备把这些打入灰民的队伍中时。
忽然间,其中一名降兵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我我我只晓得他们在金华县大约有近万人马。至于前面有没有布置陷阱,小的实在无从得知啊!”
“哦!”莫山听这个降兵这么一说,也是不禁审问道:“你确定,反贼只有一万兵力!”
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今天早上从金华县出发的时候,我瞧见的!”
“哦!你还知道些什么嘛?”
莫山盯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降卒,他还想从其口中问出些什么。
“没……没有了!大……大人,我已经从实交待了,你们就放过小的一条狗命吧!”那降卒惊恐万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