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当夺宝赛出现超阶法师
夺宝赛开幕的这天,整个世界都迎来了一个重磅消息。
国际黑暗宗师埃森德尔被判有罪,圣裁院将执行不再重审的缉拿和缉杀。
苏哲看着这个消息,眼神中有些感慨,暗影系禁咒法师啊,这样的存在,居然也成为了撒郎的报复对象。
埃森德尔,这是一位排名还在庞莱之上的法师,黑暗至尊,无与伦比。
如果说庞莱是全世界排名前三的召唤系法师,埃森德尔就是世界排名前三的暗影系法师了。
甚至被冠以黑暗至尊的名号,说是全世界第一的暗影系法师也不为过了。
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成为了一个被世人口诛笔伐的罪恶滔滔之人。
苏哲关闭手机,“圣城……”
看了看身旁坐着的华展鸿和宋启明,以及身后的20来位超阶法师,苏哲无所谓的笑了笑,今日夺宝赛,他暴露出超阶的空间系,圣城必然有所动作,不过有这么一群大佬罩着,他怂吗?
笑死,该问问圣城在水都的人敢不敢露头才是真的。
不过,埃森德尔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世界学府大赛。
夺宝赛还是继续进行了,除却被淘汰了的16个国家,夺宝赛将一共由在水都的剩下16个国家来进行。
夺宝赛的集合场地是在当初的开幕场里,和之前的场地布置不同的是,今天的场地中摆放着许多绽放着银色光泽的魔石。
银色的魔石列成了长阵,苏哲可以感觉得到空间之力在整个法阵之中活跃的涌动着。
赫然是一个空间魔法大阵,这个空间魔法大阵确实大的夸张,就连苏哲这个超阶空间系法师都为之惊叹。
空间魔法大阵一般分两种,一种是空间随机的瞬息传导,另一种便是指定空间之门,会将人瞬息移动到已经设置好的地方。
一直有空间系的法师们提出,要在全世界各大城市安置空间魔法阵,让所有人往返这些遥远城市,可以做到几秒钟之内完成。
但事实上,这是不实际的理念,越遥远的空间转移所耗费的能量就越庞大。在这个资源匮乏与妖魔争抢的世界里,空间转移一名旅客所耗费的资源,可以培养出一位战场上出类拔萃的军官来。
所以除了世界学府之争这样超大的赛事,并没有多少地方会用到空间魔法阵。
不过苏哲倒是正在考虑要不要以后在莫凡的领地和飞鸟市之内安一个,哪边有危险也好迅速支援。
水都赛方的负责人法比奥看向龙国备战席,默默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对着一旁的随从人员说道:“通知上面的领导,龙国这次观赛,来了一个禁咒和几十位超阶,我怀疑他们是想攻下水都!”
随从人员连忙点头跑出了比赛场馆,赶紧给上面的领导打去电话,让他们做好防备,一位别国的禁咒法师,一定要好好看管,万一是不怀好意就麻烦了。
场地中,主裁判站了出来,用标准的国际语宣读道:“你们16个国家一共160名学员,将会打乱顺序的进入夺宝空间里,你们每一个人的落点也会在不同的地方。由于比赛所选用的地方本身就是凶险的妖魔之地,你们在搜寻宝物时需要格外小心,即使我们有派遣助理裁判,也会尽可能多地分布鹰瞳来保障伱们的安全,可凡事都有意外,希望你们到时候能够冷静面对,及时求救,不要因为一时的贪念而丢了性命。”
“主办方给你们准备了空间卷轴,当你们发现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将魔能灌满整个卷轴,卷轴会在四秒左右的时间启动,产生空间漩涡,将你们送回到这里,还是那句话,珍爱自己的生命,不要意气用事!”
水都赛方确实很有诚意,空间卷轴这东西产量可是很少的,能做这种卷轴的空间法师没有几个,基本上都是归私人拥有,没想到这次一次性就拿出了160个。
龙国队伍这边派出的人选分别是苏哲,艾江图,莫凡,穆宁雪,穆婷颖,江昱,南珏,官鱼,牧奴娇,赵满延。
没错,在苏哲的强烈建议下,南荣倪和黎凯风与此次的夺宝赛无缘了,两个混子还想进去找宝物。
南荣倪一直伪装的良善面孔都要绷不住了,牙齿都要咬碎了。
黎凯风更是不用说,穆婷颖靠着穆氏世族能让自己进去就不错了,小团体的这两个人自然是不在穆婷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封离对于这个提议也没有什么意义,毕竟有苏哲在,谁上都一样。
看着排好队的160名学员,封离的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芒,“我真的很好奇,当全世界的人知道苏哲已经是超阶法师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庞莱嘿嘿一笑,眼中的兴奋同样不加掩饰,他虽然看起来仙风道骨,可骨子里可实打实的是一个好战分子,“别管他怎么样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硬刚圣城了。”
华展鸿嘴角含笑,“不只是因为苏哲,有些事情也是该给这不知好歹的圣城一个警告了,一味的忍让只会招来更加严重的压迫!”
……
苏哲进入到大阵内,很快就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出现了扭曲。
还好,苏哲已经不是第一次乘坐空间灰机了,他淡定自若的闭上了眼睛,免得在空间乱流中花了眼。
“嗡~~~~~~”
一声震颤,前一秒还站在人们目光之中的苏哲忽然消失在了空间法阵之中,快的宛如一眨眼的功夫。
空间乱流打来,苏哲自己好歹也是空间系的超阶法师,面对空间乱流也知道如何去应对才不至于被折腾的浑身酥软发麻。
所有的空间转移都只是转瞬间的事情,苏哲睁开眼睛,眼前的赛场已经消失了,也看不见水都的天空,更没有了人山人海的观众。
灰蒙蒙的浑浊天空,带着怪异的扭动,看上去就像是一副晦暗的巨大油画印在了头顶,带着几分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