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
钱冠玉听见钱颂德的话,脸上浮现高兴地神色,慌忙开口。
“他删了玉蝶一巴掌,玉蝶的脸都肿了!”
钱颂德闻言,脸上不经意闪过狠戾的眼光。
但是很快,他又隐藏了下来。
然后,钱颂德重新看向钱冠玉。
“这件事和没有任何关系,再怎么说,来者是客,不是这种小辈能够肆意呵斥的!现在我罚上一边紧闭去!”
所有人都听见了。
对于钱冠玉的处罚,基本等于没有,这就是做做样子的。
钱冠玉看着韩帝的眼神里充满挑衅的意味,那样子仿佛再说,等着吧,一会我钱叔就要亲自来收拾了!
他知道钱颂德和钱玉蝶的关系很好!
谁让钱玉蝶是钱颂德的干女儿呢?
不过,钱冠玉不知道的是,此“干”非彼“干”。
倘若他知道这一切,关于钱颂德和钱玉蝶有一腿的事情,恐怕他要疯掉。
钱颂德见钱冠玉走开之后,他缓缓走到韩帝跟前。
“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家中的小辈不懂事,让看热闹了。”
“无妨。”
韩帝淡淡回应。
但是,下一刻钱颂德话题一转。
“不过,冠玉说的上一件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一谈呢?关于在酒店门口出手打我钱家的后辈一事?”
“纵然我钱家后辈有什么过错,我钱颂德身为钱家的执法堂的堂主,自然会按照族规处理,并且给客人一个完整的回复。”
“但是,这位客人您私自对我钱家后辈出手,这未免是不将钱家放在眼里,不将我这个钱家的执法堂的堂主放在眼里吧!”
韩帝闻言,心里冷哼一声。
终于,经过前面一连串的客套和虚伪之后,开始来到问责环节了。
这钱家之人,还是善于用包装来掩饰自己肮脏的内部啊!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劳烦堂主动手,我出手替处罚她就是。”
韩帝悠悠回应,口吻之中充满理所当然的意味。
钱颂德听见这里,眉头紧皱。
眼前的年轻人,这是在挑衅他啊!
不仅无视他的问话,反而用另一种话术来膈应他。
“敢问这位先生,名为什么,又是哪家的人?”
“怎么,开始探我底了?不是说钱家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这西南地区的土皇帝吗?在们眼里,还有需要忌惮的存在吗?”
钱颂德闻言,表情顿时不悦了!
他终于明白了,眼前人是故意来挑衅的!
这种话,西南地区的所有家族,都知道是忌讳,没有人敢当面对着钱家说的。
坊间偶有传言,那些只有敢在钱家人听不见的地方说两句就算了。
如今像韩帝这般百无禁忌,直接将钱家的底掀的干干净净的人,恐怕只有韩帝一个人了!
“先生是说笑了!我钱家可没有那个胆子再西南地区称霸,更没有要坐土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