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化”,至少得价值一千亿,三颗脑袋。
李骁心中默默的说:“绝对是哥们有生以来,喝过的最贵的酒了。”
李骁双手端起酒杯,和傅老的酒杯杯底,轻轻碰了下;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好酒,好酒!”
傅老抿了下嘴唇,闭眼,摇头晃脑:“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
李骁则暗中流泪:“您确定这不是昨天晚上,刚勾兑出来的地瓜干酒?还三十年!蒙谁呢?三十个小时都够呛!”
“来,抽烟。这包烟,可是我当年下乡时,用三天生产队里的工分,才兑换的;始终珍藏着,从来舍不得抽。”
傅老满脸的感慨,拿起香烟;先递给李骁一颗,又把一颗递给了李南方:“老伴不许我抽烟。唉,王命难违啊。没办法,只能让你替我陪着李龙主抽了。”
李南方满脸受宠若惊的样子,弯腰,双手把那根香烟接过去时;腮帮子哆嗦了几下,说:“傅老,我实在舍不得抽这颗意义重大的香烟。我能不能带回家,当古董收藏?”
傅老立即眉开眼笑,把那盒烟都递给李南方:“大冷的天,你还陪我这个老头子来这儿喝西北风。我心甚愧。这盒烟,就当是谢意了。唉,这可是我下乡时,用三天工分兑换的。着实的,有些年头了。可家里穷,实在舍不得抽。”
对傅老的哭穷,李龙主充耳不闻。
他抽了一口古董——
泪水差点掉下来;心想:“这颗烟,又得价值一千亿,三颗人头吧?”
傅老拿起筷子,热情的招呼李骁:“来,来!李龙主,吃菜。尝尝我老伴的手艺。如果感觉还不错的话,吃饱后给个五星好评。”
李骁——
难道,堂堂的紫禁之巅,以前可能干过外卖?
但没有多少油水的菜,口味确实不错。
不过吃一口菜,估计李龙主就得损失一千亿;丢掉,三颗记在生死簿上的人头。
酒过三巡——
李骁实在受不了这“化酒”,和“古董烟”了,干脆放下杯子;拿出自个的香烟,点上一颗;开口:“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给小的我一个痛快。我能做到的,保证用十二分的努力,去做。”
傅老笑了下,伸手拿起李骁的那盒烟,点了一颗;顺手,又把烟盒装进了自己的风衣口袋里。
穷啊——
看到好烟后,傅老不但敢违逆“王命”;尤其有顺走的机会时,就会果断顺走。
可他老人家,怎么就不说话了呢?
李骁无奈,只好说:“钢牙深港工程那边,我准备让龙墟的工部接手。折刺啦西,是别想活着回去了。钢牙大头领那边,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当然,我得付出系数为一点五的代价,给主皇宫,来换取那个工程;所谓的系数一点五的代价,就是允许主皇宫的势力,重新回到英三岛的北爱。”
主皇宫的我二哥,虽说相貌和善,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货。
哪怕他当年,能把自己的女人,白白送给李龙主;但在成为大神灯后,却是有毒的饭菜可以吃;没有好处的事,坚决不做。
主皇宫的势力,重返英三岛中的北爱;就是大神灯答应李骁,让钢牙大头领以折刺啦西死在东土为借口;可以理直气壮的,撕毁和西湖集团合作的条件。
别看八大姓在东土,只手遮天的样子;但在钢牙大头领撕毁合同,扣下所有的施工人员后;能做的,也只是跳着脚的怒骂了。
毕竟钢牙大头领是个猛人,连大白熊都怕他,怕的要死。
撕毁和西湖集团的合作,扣下所有的施工人员;对大头领来说,简直就是日常行为。
听李骁这样说后,堂堂的紫禁之巅叹了口气;把吸了一半的香烟掐灭,却小心的放在了口袋中。
穷啊——
李骁服气了;说话越来越干脆:“我把钢牙深港工程,原价转让给东土某企业。”
傅老拿又拿出半截香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却又满脸舍不得的,放下。
李骁叭嗒了下嘴,咬牙:“原价的九成五!不能再少了!老爷子,您总不能让我赔的太多吧?”
傅老叹了口气,把那半截香烟,放在了口袋里。
穷啊——
李骁满脸的痛苦:“八成!您老人家如果还不满足,我拍拍屁股就走。”
傅老瞪眼:“干嘛要走?小兔崽子,你以为随便哪个人,都能得到我老人家的亲自款待?”
他总算松口了。
一笔造价数千亿的大生意,就此失去不说;李骁还又倒贴两成,至少得几百亿。
可就算是这样,堂堂的紫禁之巅,也没打算放李骁走。
没听他把“小兔崽子”的话,都说出来了吗?
这就代表着李骁,还没能让他老人家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