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事情,在未来的数日,还会不断上演——
“呃……”
齿轮沉闷刺耳的声音把咕叽带出了不断深化的迟钝状态。
牢门正在打开,让一束光照进黑暗,彼时大门渐渐升起,缓慢消失,最后成为天花板上的一条细缝。
一个人在光线中展示出黑色的轮廓。
轮廓显示出他穿着军大衣,又进一步凸显出他宽阔可畏的肩膀,闪耀的天鹰徽装饰着他的军帽。
他试着站起身来,但在他的反抗被疲乏压垮之前,他只支起了一只膝盖。
摇着头,轮廓所凸显的人啧啧发笑。
“依然虚弱。”
这不是在提问,而是陈述所见。
“这就是欧克?”
他的声音嘶嘶作响,是模仿的欧克语,但又与粗糙刺耳的音律不搭调。
在咕叽在虚空中被俘获,并在这艘运输船上苏醒以后不久,这个人就作了自我介绍。
他说自己叫亚瑞克。
咕叽眼中一开始看到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剪了个大平头,还有一张看起来颇为凶恶的脸。
他很年轻,却有一种老兵身上才能见到的高深莫测的经验丰富之感。
咕叽回以紧咬的牙关,用一只健全的眼睛怒视着对方。
他是一个绿皮,也是一个战帮头目,现在却被虾米抓住,身陷囹圄,这种屈辱让他几乎疯狂。
光线在房间中延展,令亚瑞克沐浴在油腻的黄色光线之下,让他的皮肤显得病态的苍白。
“你的伤看起来好些了。”
亚瑞克低声说到。
他蹲坐下来,抓住了咕叽躺着口涎的下颌。
“这段时间,我从你这学会了不少,我真得好好感谢你。”
亚瑞克那温暖的微笑和冰冷的眼神对上了咕叽,这种表情他已逐渐熟悉,随之而来的还有这个混蛋施加痛苦的嗜好。
他一方面宣称要学习欧克的语言,一方面却不停的折磨他。
“我看得出来你想说什么,我发现我对于你们这类生物有种独特的兴趣,没错,我伤害你,因为是你要我这么干的,狗异形。”
年轻的政诿始终挂着微笑,好像他已经掏出了咕叽的想法。
“今天有些新问题。”
亚瑞克一边说着,一边增加了对咕叽下颌的压力。
“你们怎么形容……集中攻击的模式,还有火力坐标的汇报形式。”
除了进出肺部的粗重喘息声,咕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告诉我。”
亚瑞克继续问道:
“不同阶级的头目,你们都是怎么形容的。”
咕叽依然没有回答。
亚瑞克又笑了,他的表情流露出怜悯。
“你真的想让我再做一遍吗?”
放开了囚犯的下颌,亚瑞克站起身来,退后一步,拿起旁边桌子上一根带刺的电棍。
“我真不想这样。”
咕叽花了一些宝贵的时间来调动自己的力量,他希望自己的言语足以达意,他希望自己的狱卒刻骨铭心。
这一刻他从地上站立起来,虽然他摇晃、颤抖,他终究没有倒下。
独目圆睁,傲然怒视,咕叽纵声高呼:
“aaaaaagh!!!!”
随之而来的,是亚瑞克野蛮地殴打,他用最高功率的电机把空气从咕叽的肺里赶了出来,用拳脚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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