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安坐在了楚闻冬身边,说道:“听绍刚的,他不让你插手你就别插手,去医院检查,该住院的住院,伺候这事你别管,就听秦绍刚的。”
“嗯,绍刚也让我别有负担,他和他妈没什么感情,只是治病还好,要是听那个后爹和他弟弟的撺掇,来找不自在,他也不会惯着。”
“就是啊,绍刚这么护着你了,你还怕什么?”
“我们结婚是瞒着她的,我又是二婚,还不能给秦绍刚生个孩子,这都是几宗罪了,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这是你和秦绍刚的事,两厢情愿,哪怕他妈也没有资格管。”
楚闻冬站了起来,“嫂子,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绍刚他妈坐早上八点的车,快赶过来了。”
这样的“亲人”,能绑住秦绍刚的一辈子。
五点多钟,天还亮堂堂的,吃了晚饭,苏忆安拽着楚闻松,带着三个孩子,楚楚带着小白,浩浩荡荡去了秦绍刚的家。
对秦绍刚的母亲,苏忆安并没有多么反感,当看见陪着她一起来的秦为民和秦绍刚,那真是反感的不行。
以前管秦绍刚的事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现在两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可以管必须管。
他们来就是给楚闻冬撑腰的。
其实这三口对秦绍刚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秦为民规矩多了,他知道楚闻松是秦绍刚的领导,对他的兵是真护,对他们可是真揍。
“我们这次来,是绍刚的妈妈病了,老家医院条件不行,寻思着还是到这边看病,别耽治了。”
为治病而来,你挑不出什么错处,当初白纸黑字写着,秦母治病养老的钱秦绍刚得出,就凭他在秦母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他就得管。
楚闻松问道:“婶子是哪里不舒服?”
秦母敲了敲自己的腿,“生绍刚那时候落下的月子病,腿疼腿麻,现在更厉害了,沾地就疼。”
这是想绑架秦绍刚吗?
苏忆安不急不躁地说:“我听老一辈人说,月子病月子治,婶子第二次坐月子,也没有坐好啊?”
秦母想打个感情牌,让苏忆安把牌扣了个窟窿。
“那时候家家穷,他爸他爷奶都下地了,没有人帮忙,什么都是我干,怎么可能养好身子?”
“婶子,你这样说清楚就对了嘛,不然我妹妹和妹夫又要内疚了。”
“妹妹妹夫?”秦家三口拼成了一个品字。
苏忆安点头,“对啊,秦绍刚是孩子的小姑父。”
秦为民转移了话题,“你妈还不到六十,这个病得看。”
秦绍刚说道:“我没说不看,明天就去检查,该住院就住院,该吃药就吃药,费用出来,两个儿子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