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流苏不服气地说:“你要不是嫁了个营长,你还不如我呢,乡巴佬。”
苏忆安笑道:“我这个乡巴佬,能高嫁个军官,你这个城里人,却嫁个乡巴佬,还是无能啊。”
看姚流苏的目光恨不得杀死苏忆安,但真动手她是不敢的。
“狗仗人势。”
“姚流苏,我和谢瑾年离婚了,姚敏下大狱了,没有任何对手的情况下,你都得不到他,说你无能你还不服吗?”
“苏忆安——”
姚流苏的样子吓坏了楚楚安安,抱着妈妈的大腿紧紧的。
“别怕,跟妈妈走。”
白红梅闻声走了出来,看见姚流苏这个样子就破口大骂,“干人骑的玩意儿,骚病犯了去找你的老相好,冲着孩子撒什么泼?”
姚流苏虽然有N个男人,她觉得真感情只给了谢瑾年,那她就是洁白无瑕的,肉体出轨(劈腿)不叫出轨(劈腿)。
白红梅骂她干人骑这是对她极大的污辱。
“你才是干人骑……”
白红梅也不顾及在孩子面前的形象了,随手抽出一根荆条,劈头就抽,把姚流苏抽的一蹦一蹦的。
“干人骑,臭婊子,是男人就上,躺大街上都没人要,让人穿烂的破鞋……”
苏忆安看着差不多了,赶紧拉住白红梅,“妈,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回家吧,别吓着楚楚安安。”
白红梅这才收手,把荊条一扔,高声说道:“下次再敢吓唬孩子,我撕烂你的嘴!”
姚流苏不逞口舌之勇了,怎么说她也不是两个泼妇的对手。
娘俩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自家院子。
“妈,姚流苏怎么住这里?”
“她和建林离婚了,搬到那里来了。”
“离婚了?”
“嗯,考大学也没考上,要不现在像疯狗一样?”
“她搬到这里是为了谢瑾年吧?”
“惦记也没用,谢瑾年考上大学回城了,这里就剩她自己了,上工都不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着的。”
苏忆安知道,姚流苏从两个男人手里骗走了不少,足够她几个月甚至一年吃喝不愁了。
还是回娘家自在,这两天在小楚家村,房子明明是她和楚闻松的新房,再回去似乎不是他们的家了。
“妈,累了,我睡一觉。”
“行,我带着他俩出去串门子,你睡。”
“还是亲妈好。”
“二十多了才知道?”
白红梅带着两个小崽子离开了,苏忆安把门一插,先补觉。
其实也没睡多久,补上个把小时就觉得精神了,醒来就开始给孩子弄瘦肉蔬菜粥。
楚楚安安回来时,嘴巴都是黑的。
“恁大娘给烧了四个知了猴,就成这样了。”
苏忆安带他俩去洗脸。
“楚楚安安,好吃吗?”
俩孩子异口同声,“好次——”
“好吃咱晚上去抓,让你俩吃个够。”
叶子每晚都抓的,不过他都卖了攒钱了。
苏建军收,叶思远的代销点也收,一个旺季下来,有人能挣到二三十块,还是很诱人的。
当晚,楚楚安安吃了不少,煮的还不爱吃,就爱姥爷给他俩烧的,吃起来香。
苏大海去了厂子,家里的其他人早早地睡下了,夏天夜短,总似睡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