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她又会觉得是人家挑剩下的。
“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第二袋好,我要第二袋。”
“那不行,吃煎饼哪有先吃中间的,你先领着,再看看是不是和第二袋一样。”
就有那较真的,还真是等到开第二袋了,明明是肉眼可见的一样,非挑出个花来。
苏建军说:“你去看看我的,看中了我跟你换。”
那名妇女满意了,苏忆安的堂哥,肯定都是挑好的。
这样的人不是个例,全分下去天已经黑了。
还有两袋子父本,苏忆安先让堂哥推回去,到时间再发,某些马大哈把父本当母本种上,可就全完蛋了。
“大哥,叶思远被抓走了。”
苏建军多老实的一个人啊,只说了一句,“活该,都是自己作的。”
“我怕警方会找我姐。”
“跟你姐有什么关系?”
这还用问吗?苏忆红是他的前妻啊,怎么也脱不了关系的。
夜幕降临,让苏忆安惊掉下巴的事发生了,楚楚安安的“灰灰”,灰太狼赫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尾巴摇的啊,比蒲扇还带劲,是谁说狼不会摇尾巴的?
白红梅也是吃惊非小,“老天爷,它是自个跑来的吗?这得多远啊,三百多里地吧?”
确实不可思议。
不过走这么远的路,对于身有残疾的灰太狼说,绝对是一个大考验。
苏忆安给它下了一半盆面条,两人量的,还有点卤肉,也给它放了进去。
“灰灰一定是想我们了。”
在家的时候,每天都是两小只跟它玩,现在一走,确实够闷的。
灰太狼白天是待在笼子里的,只有晚上才会让它出来撒欢,那么它是昨天晚上跑出来的?近二十个小时啊。
灰太狼吃饱喝足了,苏忆安让它躺下,检查一下它的脚。
爪子除了有点磨损有点脏,还好。
苏忆安又去彻棚给它搭了一个窝,共居一室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只狼。
夜里突然下起了雨,毫无征兆的。麦子堆在场院里,打麦机还没打完,直到半夜,还听见老爷们妇女吆喝收拾场地的声音。
早上起来雨过天晴,要不是打湿的地面,你还以为昨天晚上是在做梦。
苏建军来了,他扛着镢头去地里看了看,一镢头下去看不见干土,晾一晾地皮,下午就可以种苞米了。
“二婶,你家的一级二级也制种吗?”
“制,你妹妹说挣钱,不挣钱我找她算账。”
“妹妹不打诳语,说挣是一定能挣的,二婶不用急,咱两家合伙,下午先种你家的。”
响午饭点,苏大友就在大喇叭喊了,抓住土壤墒情的有利时机,尽快下种。
下午,野外可全都是人,刘国庆和王记一起来了,王记是下来视察,刘国庆是来指导生产的,行距、株距都是有要求的,过密和过稀都是影响产量的。
还要预留出种父本的地方,隔四排就是一排父本。
孩子继麦收结束又放了两天假,余粮狗蛋和满仓都能下地干活了。农村的山地,不成片,无法用机器耕种,就是各家各户用新买的手推小犁子,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