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自己亲妈敢这么说。
苏忆安的心情很不好,她觉得对不起两个孩子。
楚闻秋打圆场,“婶子,您别急,弟妹这才两整天,也有第三天才下奶的,弟妹有可能就是晚点。”
“就她吃的这些,今天应该就有了,我就是怕委屈了孩子。”
楚闻松把丈母娘喊出去了,“妈,您看这鸡怎么吃?清汤喝吗?”
白红梅这才不说了,走了出去,“安大夫说可以放一点盐,不然吃不下。”
楚闻松低声说:“妈,我知道您心疼两个孩子,替我们着急,忆安也挺自责的,您就不要再说她了,这又不是她自愿这样的。”
“我这不是怕你妈说什么吗?身为一个女人喂不了孩子。”
“我不会让她们说的,没有奶就没有奶,只要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以后我在部队好好干,多挣钱给孩子买奶粉,照样能把他俩养的白白胖胖的。
人家生孩子是大命换小命一次,忆安是两次,就凭着她用命给我生孩子,她再多的缺点我也看不到,只剩下心疼了。妈,她太不容易了,您别再说她了。”
女婿对闺女好,白红梅已经很欣慰了,能好到事事维护忆安,遇到事先替忆安着想,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丫头,先苦后甜,福气在后面。
白红梅不念叨了,苏忆安还挺奇怪,她不是爱听她妈唠叨,怕的是她妈对她太失望了,已经放弃她了。
晚上,白红梅和楚闻秋住东屋小间,两个孩子也跟着她们住,喂奶方便些,苏忆安也能好好休息。
苏忆安就交给楚闻松照顾了。
苏忆安躺在楚闻松的怀里,问道:“你说我妈是不是对我太失望了呀?”
楚闻松好笑地看着她,“何以见得?”
“她老人家现在不唠叨了,不念叨没奶了……闻松,你说要是老是没奶怎么办?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你看你凭一己之力开了厂子,坐在家里画画就能挣钱,别人一次只能生一个,你一次生俩,这还叫没用啊?你让别人怎么活?”
苏忆安轻捶了他一下,“你可真会说话,楚营长也变的油嘴滑舌的。”
“不是油嘴滑舌,是实话。”
早晨,苏忆安察觉到了胸部的异常,胀胀的,不敢用手碰,一碰就疼,还有结快。
白红梅喜出望外,“那是来奶了,快让孩子吸吸,通了就好了。”
姐姐劲大,先把姐姐抱了过来,吸了几分钟,小脸都憋红了,然后松开**,哇哇大哭。
楚闻秋赶紧抱起来哄。
“看着光吸没咽,孩子是不是没吃到啊?再让老二吸吸看。”
弟弟性子不急,一边吸一边还跟妈妈逗乐,嘴角上翘,感觉像在笑诶。
白红梅一直注视着苏忆安娘俩,搞得苏忆安都不好意思了。
“还是吸不出来,孩子的劲太小了。”
白红梅又帮着上手挤,把苏忆安疼的不行,她实在想不到,不来奶急,来奶了疼,就没有让她顺心的时候。
“这可怎么办?”楚闻松是真着急真心疼,以为孩子生下来了,就不用受罪了,哪知道还是这样。
白红梅看了女婿一眼,欲言又止。
楚闻秋提议道:“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让大弟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