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睡醒,怎么就盼着天黑了?”
正在羊排啃的李骁,头也不抬的随口问了句。
秀子却咯咯的一笑。
李骁莫名其妙起了层鸡皮疙瘩,斜着眼的问:“笑的这么浪,几个意思?”
秀子眯着眼,凑到他耳边:“洞洞盼天黑,天黑吃好好。”
李骁——
这娘们更嗲:“这孩子的思想,太保守了。想吃好好还管天黑,不天黑的?爷,您说是不是?”
李骁——
忽然特想拿湿毛巾,狠抽这个娘们一顿。
整天就是满脑子的龌龊思想,这是要玷污纯洁的李龙主啊。
案几上的固话响了。
李骁随手抓了起来。
秀子抱着他的胳膊,在怀里蹭着,回头看向了黑洞。
趴在栏杆上的洞洞250,眼睛开始冒光,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秀子心中越是难受。
因为秀子很清楚,黑洞越是这样,就越能证明她对死亡的恐惧;想用这种方式,来忘记恐惧。
“好的,我马上出去。”
李骁放下话筒,站起来时对秀子说:“段截来了,我去接他过来。”
“好的。”
秀子早就知道段截今天要过来,也没在意;目送李骁快步出门后,起身走上了楼梯。
来到黑洞身边后,她也趴在栏杆上,轻声问:“感觉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黑洞故作羞答答的样子,小声说:“还在疼。”
“天黑后再温习一下功课,就不会疼了。”
“天黑我们就走了。”
“我们开车去云海。”
“我知道啊。”
“车很大!”
“那又怎么样?”
“很大的车上,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秀子娇浪的轻笑着,看向了黑洞。
黑洞小脸一红,也抬头看着她;认真的说:“秀子,我怎么感觉被你带坏了?”
秀子——
她刚要说什么,却又愣住。
黑洞奇怪,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脸:“怎么,我脸上长花了?”
“当然没长花。”
秀子摇头,笑:“我就是忽然发现,你比昨天之前漂亮了许多。确切的来说,是少了几分半吊子气质;多了几分,小女人特有的妩媚。”
因为是洞洞的“授业恩师”,秀子和她说话时;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敬畏,就像是闺蜜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