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守礼?
次日早早起榻的庞珏是再不信某人的话了。
你说的守礼呢?把人家前边后面都搓捏的肿了好吗?
只是未袭破底限罢了,可也……难受死了。
这一夜对庞珏来说可谓惊天动地,其实跟入了洞房也没多少差别。
或许就是最后底限还在,但能说不是自欺欺人吗?
好在给自己留了日后能奉出手的‘贞帕’,不然真就……惨了。
洞房夜沾了血的手帕就叫‘贞帕’,这是清白的明证。
其实,也不是不能做假,夫妻俩从哪弄不来的点血?猪血都成啊,只是妇人一但破贞,眼眉体型上就瞒不过明眼人,所以一般都不敢。
跟陈道玄搂一起睡了都,还指望他手足无欲?怎么可能。
十六的庞珏正是出阁年龄,古代女子出阁的体态和早熟是不输给后世二十多少女的,必然傲翘有致,形态俱实,何况庞珏锦衣玉食养的就很丰腴呢。
不过她一对大梨真被搓成了‘硕梨’。
当然,最那啥的是陈钦使拉着庞珏柔荑让她温慰曾被小姨母弹肿过不知多少次的小雀雀,哎呀,这个臭不要脸的……没奈何,认命了吧。
有了这光溜溜的亲蜜一睡,俩人的情感那叫一个突飞猛进。
庞珏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如八爪子鱼一般蟠缠着陈道玄,这个实在是太……然后发现陈某人正目光灼灼盯着他。
“啊……你、这是醒了?”
如此景况,如此紧贴,如此血脉相触,真就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
“嗯,”
“是不是憋了溺?这个、这个就矗着……”
庞珏感觉自己手里有个东西,自己居然攥着一夜吗?呸……要不要脸了还?
这床上要有一道缝儿,她一下钻进去再不出来呢。
但此时只能将羞红的螓首俏脸狠狠揉进陈某人的肩窝里去藏着。
即使如此,手也没丢开某个小腌臜,肯定是忘了。
陈道玄不醒来才怪,被庞珏整‘拘’了一夜,都不知是不是又肿了呢,反正后来是醒不着了,这叫他哭笑不得,你怎么防我和防贼似的?睡着了都防的死死的,硬是未松开过一下,真要佩服你了珏儿。
“珏儿,你再睡会儿,我去溺个……”
“爷,我伺候你吧,此行都未带半个婢女随行。”
此行就庞珏一个女的,她身边两个近婢都是弱女,跟来也是受罪不说,还不方便陈道玄照料,自己这一个就够他照料了好吗?
再说了,多带个岂不碍眼、也碍事。
最妙的庞珏一条腿横搁在自己腹部,她膝弯处将愤怒的‘雀’挟牢不说,一只手还护箍着,简直是‘插翅难逃’的绝境啊。
“你多睡一阵儿,我自己来,顺便看看外面准备的如何了。”
“嗯,”
庞珏蚊声相应,这才收了她的手和膝弯,放过你吧,哼,可知本珏儿的厉害了?
她羞羞的想着,螓首更直接埋入了棉被子里去。
帐内温暖如春室一般,三个大火盆的功用还是极强的,左中右环伺着木床,陈道玄整装出了内帐至外帐才感觉到一丝清寒,不过外帐也置有一圈火盆,足有八个之多,前帐是‘了玄’打坐守护之处,有他镇在这里,陈道玄也确实可以安然入睡。
“见过小师叔祖。”
“辛苦你了,了玄。”
“没甚,弟子该做的事罢了,”
“外边如何了?”
“天光正在放亮,已是辰初,大军正埋锅灶饭,半个时辰后便可拔营启程,”
“到时大队可先行,留二百人帮辎重队收尾。”
“喏。”
吩咐了这些,陈道玄出去解了个溺,又亲自拎着个溺盆入内,总不能叫庞珏出去解决吧?外面是干人军营,她往哪蹲呀?
庞珏也自整好衣裳要下床,她也正愁怎么解溺……见陈道玄拎着个尿盆入来,不由羞的双手掩了俏面。
“我放着,你自己来,不用我伺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