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不响不夜的,朵她妈没回来,我就没吃。”
苏忆安赶紧去馏了两个馒头,炒了盘鸡蛋,再放几块卤肉,先垫垫,再有两个小时差不多就吃晚饭了。
男人吃饭快,风卷残云的,动作又不显得粗鲁。
然后苏建军问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忆红很少说她和叶思远的事,所以苏建军对妹夫妹妹的事知之甚少。
“他这是什么意思?想另找女人啊?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咱家人,就他小鸡仔一样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一个不念旧情的人来说,你提旧情屁用都没有。
苏忆安说:“我昨晚和闻松说了,他说低买高卖,还这么挣钱的,他怀疑是制假贩假团伙。叶思远要真干了这个,一旦被抓,罚款不说,严重了还得坐牢。
我最担心的是他成了替罪羊,人家借着他的店挣钱,出了事让他担责,三干和五干判罚的结果都不一样。”
苏忆红着急了,毕竟是她男人,真要是走到那一步她也不愿意看到。
苏建军余怒未消,“真要是走到那一步,那也是他活该,让他蹦跶去。”
苏忆安,“可不是这么说的,大哥,我姐和他还有夫妻关系,要罚罚的是夫妻共有财产,还可能和他一起承担债务。”
这么一说,苏建军和苏忆红都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二妹,你说怎么办?你帮着出个主意,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来。”
苏忆安真是赶鸭子上架,主意还是她和楚闻松一起商量的。
“姐,你说句实话,叶思远一意孤行,你准备怎么办?”
“我……”苏忆红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离婚是走投无路的决定。
“还犹豫什么?这种人你还想着和他过日子?我敢打赌,他要是成万元户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你。”
不用打赌,这是实话,叶思远看不起她,苏忆红觉得出来。
“那就分开吧,我成全他,还他的自由身。”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姐你写一张同意离婚的纸条,在上面得写上你离婚的条件,比如孩子跟着谁,另一方付多少抚养费;共同财产是多少,你主张哪些财产。
不用留情面,这本身就是个商量的过程,人家还砍价,你就往死里要。
大哥你拿着纸条,叫上二哥,你干万别一个人去,二哥做人做事不太地道,叶思远就缺个这样的人收拾。别和叶思远讲情面,好话不听咱就来硬的,皮肉之苦是他欠我姐的。
只要逼不死,就往死里逼,大哥,你借的钱也要抓紧要。做坏事的人一旦被抓了,你问谁要去?”
叶思远一条道走到黑,就让他扑愣蛾子扑火去,只要少不了老苏家的就行。
苏建军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带着苏忆红的信走了。
苏忆红住了下来,她去楼下帮忙,向阳就跟着楚楚安安玩。
“我们家里有灰灰还有小花。”楚楚正在给向阳介绍,忽然问安安,“小花好听还是花花好听?”
安安说花花好听。
楚楚说道:“以后不叫小花了,叫花花,灰灰和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