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安不去和这两位母女做无谓的纠缠,而是和民警说道:“不能上下嘴皮一碰,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秦绍刚,这是给英雄泼脏水,我们要求先带这个年青女人做检查。
都是过来人了,不必讳莫如深,去医院检查一下,那层膜在不在一目了然,在的话不就证明秦绍刚无罪,有人诬陷他吗?
如果不在,还有陈旧伤和新伤之分,他俩认识才一个多月,陈旧伤赖不到男方身上,新伤能赖,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了。
咱们社会普遍同情女性,也就给了某些女人做坏事的机会,说耍流氓就是耍流氓了,以为没有科学全凭她的一张嘴吗?”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中年妇女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听你的?嗯,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和他是那个?还怀孕了,是他的吗?”
楚闻冬这爆脾气,叭叭给了女人两耳瓜子,“你刚吃了屎过来的吗?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嫂子,我哥是部队上的人,你污蔑军嫂,该不该打?”
中年女人返身要和楚闻冬撕打,让警察分开了。
“你拉偏架,看不见她打我吗?”
中年女人的怒火又冲着警察来了。
苏忆安不和她过度纠缠,而是对着警察说道:“刚才的话您听见了吧?这个人满嘴喷粪,造谣我一个军嫂,我不会忍气吞声的,现在我就举报。”
警察也很生气,“受理,我都听见了。”
中年女人撒泼耍赖习惯了,以为别人都拿她没办法,张口就来,“你向着她说话,她给你什么好处?漂亮就是好使,啧啧啧,谁叫咱是一张核桃皮,没人稀罕的?”
苏忆安眼看着这个女人口无遮拦,就对警察说道:“造谣都造到警察同志身上了,同志,你可以抓人了呀,还能让她继续张狂?这影响多不好?”
群众可就爱八卦,就这一小会门口已经站了一圈人了。
民警干净利索,把中年妇女的手拧了过来。
“警察打人啦——”
“您先带这娘俩走,我们随后就去做笔录,要是由着这个女人像狗一样到处咬人,还有王法吗?”
警察把人带走,田青苗哭哭啼啼的在后面跟着。
苏忆安和白红梅打了一声招呼,几个人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先停业半天,处理那对母女的事情要紧。
派出所内,那个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把泼妇的所有技能都发挥出来了。
苏忆安说:“我们申请对田青苗做检查,要是证明她们是诬告,接下来我们告她蓄意诽谤造谣退役军人了。”
女人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你敢!”
“我不敢?笑话,能由着你喷粪?军人是什么?保家卫国的人,别让他们寒了心。”
派出所所长让这个人吵的脑仁疼,押她回来的民警直接受到一万点暴击。
“不接受检查,就告你诽谤了,至少拘留十五天,你看着办吧。”
所长又补充,“还要告你阻碍执法。”
苏忆安补充,“还要告她诬陷军嫂,对我的精神造成很大的伤害。”
这是数罪并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