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都过去好多天了,还提这茬,石榴对冯四水我看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真要是有那个意思,怎么也能挪出一两个小时来。”
在苏忆安看来,不去就是婉拒。
楚母已经来了快二十天了,这边有白红梅,她又挂念家里了;苏大海也要回去,厂子里的活还是苏大江替他,不能长时间不露面,这活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楚闻松搭了采购车的便车,送老妈和岳父回去。
白红梅留了下来。
亲妈在,苏忆安不要太自在,想吃什么只要说一声,白红梅都要想方设法给她弄来。没办法,苏忆安的孕吐虽迟但到,怀孕快两个月的时候开始了。
这个孩子对妈妈很不温柔,时不时地折腾一下,宣告一下自己的存在,让苏忆安苦不堪言。
苏忆安本来就不胖,前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刚长了一点肉,这几天又全瘦下去了。
楚闻松准备的酸角派上了用场,这东西还挺管用的,苏忆安果然好了很多,就算是偶尔还会吐,也是偶尔了。
孔令明的落网,让严妙妙无处遁形,两人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会开始狗咬狗了。俗话说狗咬狗一嘴毛,谁也不会好过,在谁是主谋谁是从犯的问题上,撕的不可开交。
本来严妙妙是有优势的,她是师长的千金,虽然说严师长的地位不似以前风光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全面碾压孔令明还是能做到的。
楚闻松给送上了一份“大礼”。
任月娥给他们下的毒是敌敌畏,而这次孔令明下的毒也是敌敌畏,而敌敌畏是轻易买不到的,任月娥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妇女,她是怎么买到的呢?
楚闻松怀疑两起案件有关联,也许是一人所为。
接下来就是警察同志的事了,任月娥开口了,矛头直指严妙妙。那要问任月娥为什么替严妙妙背锅呢?一是药确实是她下的,都让人家抓住手了,赖不掉。
二是官大一职压死人,何况这还不是一级,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的前途不要了?
警察同志怎么让任月娥开的口,不知道,总之是开了口了,严妙妙又加了一个罪名:提供毒药,教唆他人下毒。
虽说不能让严妙妙在牢里蹲一辈子,多蹲一年是一年,省的出来害人。
楚闻松下班回家,在客厅里没看见媳妇还觉得奇怪,这几天都是在客厅里吃吃吃,胃口好到连他都羡慕。
白红梅指了指卧室,“在里面,又开始闹了。”
丈母娘说的没头没脑的,楚闻松以为媳妇在闹,甭管是不是他惹的,陪笑好好哄着就是了。
楚营长已经不笑很多年了,笑肌很不发达,所以苏忆安噗嗤一声笑了,“老天,你还是别笑了,皮笑肉不笑的。”
被媳妇无情嘲笑的楚营长收敛了表情,立刻收到了媳妇的“彩虹屁”,“你看,这样子多帅啊,十个人里面挑不出一个来,不,不说万里挑一吧,至少是百里挑一。”
楚闻松,“怎么了?是累了吗?”
“不是……”
“那就起来吃饭吧,食堂里熬的苞米碴子粥,你不是前两天还让咱妈做的吗?”
孕妇的口味真奇怪,天马行空的。
白红梅说苏忆安长这么大没吃过苞米碴子,她倒是喝过南瓜粥、地瓜粥,苞米碴子没吃过。
不说吃饭还好,一听见这两个字,苏忆安又要开始吐了。
白红梅在外面听的真真的,来不及拿别的,把个她正拿着和面的水瓢递了过来。
“吐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