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希望不是装的,她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可以少作孽。”
“噢,抓住了就好,睡吧,我困了。”
“嗯,你要的糯米啥的都带来了,可以包粽子了。”
一切都很平静,家里人除了苏忆安,都不知道严妙妙的事,心情都没受影响。一大早白红梅就把糯米泡上了,吃了早饭大锅煮菠萝叶,把那股异味煮没了,就能上手包粽子了。
不知道南方是个什么情况,在北方是很重视端午节的,它是仅次于春节、元旦、国庆,能和仲秋节相媲美的节日。
沈营长的爱人卢春荣大姐又张罗上了,一年一度的端午节总得让战士吃上粽子。部队伙食是有预算的,粽子不在预算之内,卢春荣就组织军嫂出钱出力,给战士包一顿粽子。
苏忆安当然支持啊,作为楚营长的媳妇,这是她应该有的觉悟。她掏了三块钱,又送了十几扎菠萝叶。
在卢春荣的张罗下,下午就在食堂包粽子了,军嫂是主力军,苏忆安不能到场,白红梅替她去了。
两排二三十个军嫂,一块包粽子,还是很壮观的。
快去结束的时候,拥军急吼吼的跑了进来,奔着白红梅就来了,“奶奶,你快回家看看去吧,有人在骂婶子啦。”
“啥?我闺女现在连门都不出了,是什么玩意骂她?”
王相云很是担心,“婶子,快回去看看吧,妹子可经不住气。”
她和卢春荣说了一声,陪着白红梅回去了。
苏忆安家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捶门,嘴上谈不上是骂,偶尔能蹦出个问候语来。
这是来闹事的。
“干嘛的,干嘛的?”白红梅把女人往外一扒拉,她倚在门外,“你是谁,没事找抽呢。”
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了白红梅一眼,不认识,和她同级别的军嫂她都认识,要是高级别的军嫂气质不对,低级别的年龄不对。
“你是谁啊?”
“我是楚闻松的丈母娘,你堵门骂的苏忆安的老娘,我也不问你是谁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得讲理,堵门骂是几个意思?”
“我,我也是被逼急了,你们连门都不让进。”
“不让进肯定有不让进的理由,不让进就可以堵门骂呀。”
院子里的楚母说话了,“亲家,她是姓严的那个玩意的妈,她没憋好屁,上门就要咱不告她闺女,她好带那个破烂货走,换个地方照样吃香喝辣。”
白红梅抱膀冷笑,“原来是首长夫人啊,首长就这样的觉悟?教育不好子女就来教育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由着你闺女撒气?不惯着就是我们不对,也不问你闺女做了什么缺德事。
我要是你啊,早一头撞死了,生了个祸害怎么还有脸活着?上对不起dang下对不起百姓,中间对不起严家的列祖列宗;我要是你,我就夹着尾巴在家里躲着,怎么还敢光腚推磨转圈丢人?你不要脸,严师长也不要吗?”
严夫人自诩化人,在白红梅面前被碾成渣渣。
其实严副师长早上已经碰过楚营长的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