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敲开杨厂长办公室的门,走进去以后,何雨柱发现里面人还真不少,竟然还有中午救过的女生娄晓娥,何雨柱立刻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应该是娄晓娥家人带着她来感谢自己了。
看到自己进来了,娄家三口人都从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娄父娄母满脸笑意的看着何雨柱,尤其是娄母,那是越看越满意,竟然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看的何雨柱心里一惊,头皮发麻。
再看娄晓娥,满脸的羞涩,眼中充满着浓情蜜意,何雨柱顿时一阵头大,这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那就有点麻烦了,吓得他不敢乱说话了。
还是杨厂长先开的口,满脸笑意的说:“何雨柱同志,真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本事啊!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娄董事,这位是他的爱人,旁边那位我就不给你介绍了,你们中午的时候已经见过了!”
杨厂长又转头看着娄家众人,笑着说道:“他就是我们厂二食堂的副主任何雨柱同志,应该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娄父率先走过来,伸出双手握着何雨柱的手,仰头看着这个身高有一米八五的年轻人,笑眯眯的说道:“小同志,真的感谢你的帮助,要不然小女可能就要被那些坏人的非礼了,我们今天来就是专门为了向你道谢而来的!”
何雨柱对热情的娄父说道:“不用那么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任何一个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会伸出援手去帮忙的,不值得您一家人亲自跑一趟来特意感谢!”
娄母拉着娄晓娥上前说道:“值的!你不知道,我们家就晓蛾一个孩子,要是她出点什么事,让我们老两口怎么活啊,所以我们得好好感谢你才行!”
娄晓娥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抬头仰视着这个在她生命中最黑暗、最无助、最恐惧的时候出现的男人,他就像一道光芒,在她心里闪耀着,驱散了黑暗、无助和害怕,为她带来了光明和温暖,差点让她的心都被融化了。
何雨柱被娄晓娥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刚要开口说话,娄晓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略带可爱和幽怨的说道:“大哥哥,你不是说你叫郝仁吗?那何雨柱又是谁?你是不是骗我了?”
一个问心三连击,让何雨柱哑口无言,这个那个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个事情,最后无奈的搪塞道:“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娄母看到何雨柱的囧迫样,连忙开口说道:“行了,别站着说话了,我们去沙发那边一边喝茶,一边聊。”
娄母在沙发上不断的问着何雨柱一些问题,比如多大了,家中几口人什么的,尤其当问道他有没有对象的时候,娄晓娥身体前倾,一脸紧张的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阿姨,那个,我有对象了,而且都快要订婚了!”
娄晓娥听了之后,微微抬起的身体立马跌落在沙发上,她心里顿时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很不是滋味,她委屈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看着女儿的模样,娄母心里也是一阵心酸,真是应了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只能违心的回应道:“那...那就恭喜你了,何同志!”
娄父在心里无奈的一叹,女儿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喜欢的小伙子,可惜不过是庄生晓梦迷蝴蝶,是命运的安排,是缘,亦是劫!
所谓相逢,只分缘深缘浅,所谓相遇,不过是宿命,造化弄人啊!
所以,只有在对的时间遇到遇到对的人,才会不谋而合,才会一切刚刚好!
杨厂长见场面有点冷,赶紧帮忙打着圆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聊到了何雨柱的谭家菜上,这才打开了话匣子,娄谭氏给何雨柱详细的讲解了谭家菜的过去与现在。
谭家菜是有名的官府菜之一,是清末谭宗浚的家传筵席,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烹制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谭宗浚的儿子谭篆青及夫人赵荔凤相继去世后,女儿谭令柔接管谭家菜,家厨彭长海掌灶,但是她后来参加了工作,谭家的家宴停歇了,随之解散了家厨。
谭家的家厨被解散之后,彭长海带着师弟、师妹跑到果子巷开了个馆子,以“谭家菜”为名号。
因过去的食客都是挥霍无度的达官贵人,进入新时代,这些人大多销声匿迹,名贵菜肴根本卖不动,谭家菜别说发展了,连传承都是个问题了,尤其是在这个物资统购统销,定量供给的时代。
后来,政务院的领导在西单承恩居饭馆招待外国客人时,得知了谭家菜的情况,随即提议将谭家菜班子全部迁至首都饭店,谭家菜才得以继续发展。
听着娄母对谭家菜了解的这么详细,何雨柱忍不住向娄母问了一声:“阿姨,请问您是?”
娄母脸带笑意的说道:“阿姨以前是谭家小姐从小长到大的丫鬟,后来我家老爷就收我做了义女,一直待到嫁入娄家,我和我们小姐情同姐妹,直到小姐参加工作后才断了联系,彭长海我也认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父亲应该是跟他学习的谭家菜,我依稀记得当年确实有个姓何的人,但是记不清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