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丁燕云感动的都要哭了。
她的眼眶里充盈着泪水,似乎随时都可能要掉下。那双美眸,闪动着晶莹的光芒,太感动了,真的,陈愁居然一次跟我说了这么多字……我都数不过来了,真的太感动了。
轻轻拭去眼角的清泪,丁燕云喜极而泣,咬着嘴唇说道,“白色,我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夜晚。我在窗前,看到你瘦弱的身躯躺在陈式武馆门前的台阶上,是那么让人心疼。”
白色,原来,我的发色一直都是白色么。
陈愁微微闭上双眼。
曾经的一幕一幕,愈发清晰。
那个女人抱着自己从集团中离开,途径那大一片碑林的时候,痛哭流涕。看着上面的名字,【郑谦】,她十分动容。那个女人,一定对郑谦是个非常特别的女人。
可是,那个时候的郑谦,或许爸妈还没有出事。
他只是个邺北的普通小男孩而已。
这个女人,为何如此伤心?
甚至还用手去触摸那两个字,她定然不可能是郑谦的母亲。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认识郑谦好久了一样。似乎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郑谦的存在,就知道他这个人。
太有违和感了,就好像,时间线是错乱的一样。
不知为何。
陈愁又想起了一个女人。
那是骨子里都透露着媚意的女人。
她的年纪并不大,很漂亮,却有着十足的少妇韵味,就好像刚生完孩子没多久。从她的举止能够感觉到,似乎是来自小日子,千里迢迢来到带英,好像要拜访什么人。
对,就是陈愁从集团离开的那个夜晚。
陈愁忽然发现,那一晚的信息量很大,似乎命运的齿轮,就是在那个时候转动的。那个日子女人的气质……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看来,和道枝千穗越来越像了。
她和澹台坠花,更是如出一辙。
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好像,是现在的澹台坠花,去往了陈愁幼儿的时空似的。
再加上从集团离开的违和感,那个抱着自己离开,却好像认识郑谦很久的女人。她们都好像经历过这一遍似的,难道……时间线,真的有问题吗?
那么,自己有关于黑色头发的记忆……
又是怎么回事?
……
商容烟长大了嘴巴,努力消化着唐纳德诉说的一切。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落魄的男人,“你,你是说,圣母那个贱人,是……很多女人组成的?真是难以置信,其中,甚至有个日子女人?静御未央,是叫这个名字?”
唐纳德机械地点点头。
在这种状况下,他对于商容烟的任何问询,都知无不言。
商容烟深深吸了口气,漂亮的指甲在桌面轻轻敲打着,随后,嘴角翘起了迷人弧度。
有意思,真的是有点意思,怪不得尤娜妮丝那么着急。
原来她把自己本来的身体弄丢了。
唐纳德接着说道,“其实更准确来说,不是由很多人组成的,而是最开始,她就是【一个人】。其他的女人,都是因为她得到了【法蒂玛遗骸】之后,通过二重身……成为的独立个体。每一个,都是真实存在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用说的那么详细!好像我是个白痴一样!”
商容烟咬着银牙,狠狠掐着唐纳德胳膊说道。
唐纳德感觉到尖锐的痛苦,“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