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子很薄,勾勒出了她躯体的完美曲线。
旁边,搭着她的表演服,还有所有的衣物。
她不住的轻颤着,等待李骁的临幸。
尤其当李骁掀起旁边的被子后,她更是紧张,死死咬住了牙关。
她在等。
等那个坏人,掀开她的被子,逼着她睁开眼,给他再次表演瑜伽。
上官柔柔等啊等,等的花儿都谢了。
被子,始终没被掀开。
越是这样,她越是紧张。
害怕!
她觉得,她就是一条离开水的鱼,躺在案板上,被人盯着,琢磨着该红烧呢,还是清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柔柔的害怕都麻木了,才悄悄掀起被子,慢慢透了口气,睁开眼。
旁边的被子,不见了。
坏人呢?
去哪儿了?
上官柔柔有些奇怪,小脑袋慢慢钻出了被子,四下里看。
她看到了李骁。
李骁就躺在飘窗前的地板上,闭着眼,心口微微起伏,早就睡着了。
上官柔柔为他准备的那条薄被,一半铺在地板上,一半搭在身上。
“他怎么没要了我,却独自去睡地板了?”
上官柔柔望着李骁,一动不动,脑子成了浆糊,却不敢问,只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重。
终于,她被潮水般的睡意淹没。
这些天来,上官柔柔始终在惊恐中度过。
尤其昨晚回家时,她更是被李骁吓坏了。
得亏她的性子太懦弱,要是换成冯美珠那样的虎逼,百分百还得再疯一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柔柔长长的眼睫毛,稍稍扑簌了下,睁开了眼。
天光大亮。
早就起来的李骁,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边吃饭。
包子油条配豆浆,外加一盘小咸菜,永远都是最佳早餐。
旁边的柜子里,还有一些纸袋,散着草药气息。
买早餐好买,小区外很多早餐馆。
倒是买这些草药,费了李骁足足俩小时的时间,跑了好几个中草药店,才把所需的配齐。
上官柔柔藏在荆家的那些天,吃了很多夹杂着慢性毒药的食物,再过一周,估计肾脏就会玩完。
肾脏可是生命之源。
它要是完了,上官柔柔就死定了。
李骁早上出门前,和做贼没什么两样。
他怕被冯美珠看到。
奇怪,明明是李骁嫌她“不自重”,很生她的气,住在上官柔柔这儿,却心虚,怕被她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