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酒气太重,不能把他家姑娘的床弄脏。
杨萍萍回来时已经十一点,许星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因为怕吵醒温峋,她开得很小声。
“外婆,你回来啦!”杨萍萍刚回来,她就从沙发上起来,一路小跑着到门边。
“回来了,怎么没上去找小峋?”杨萍萍边换鞋边问。
许星接过她手里的便当盒,笑得眼睛弯弯:“他喝醉了,在我房间呢。”
杨萍萍了然,随即问:“怎么喝这么多?这孩子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今天开业,有好多客户敬他酒,他不喝不行。”
“那也不能一直喝呀,喝坏身体怎么办?我今天看新闻才看到一个喝酒喝到胃穿孔的人住院了。”前一秒还说着胃穿孔,后一秒话题生硬的转到,“睡之前喝醒酒汤了吗?”
许星点头:“喝了喝了,您就别管了,快去洗澡休息吧。都说了让你别总是这么晚回来,咱家又不是没有钱,您准孙女婿都开公司了。”
“知道你俩孝顺,有钱,但外婆现在不是还闲不下来吗?等你俩给我生个小曾孙了,我天天在家带小孙子玩。”
“外婆!”许星有些羞赧,“我还在上学呢!”
“现在还在读研究生就结婚的人那么多,不差你一个。我听人家说,大学结婚还能加分呢。”
许星:“……”
她的外婆,思维有些超前了。
小老太太思维活泛,想一出是一出:“要不我那天找人看个黄道吉日,你俩先去把证领了?”
许星:“……”
她耳朵尖都红了:“哪有人还没求婚的就领证的!而且温峋现在那么忙,我不想让他分心。”
杨萍萍洗完澡,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各自回房休息。
睡觉前,杨萍萍嘱咐她,夜里别睡太死,多照看一下温峋。
她现在,对两人同榻而眠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温峋已经睡着,但他的神经向来比平常人要灵敏些,身边床铺微微凹陷之时,他醒过来。
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还没消失,他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捞,将一个小姑娘捞进怀里。
许星八爪鱼一样抱住他:“吵醒你了?”
“没有,”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于是咳了咳,“是我在等着你过来。”
怀里传来愉悦的笑声:“你好会说话哦。”
“只对你。”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只是单纯的亲吻,并不做下一步的动作,“我的脑子现在还不清醒,马上就要关机了,明天再陪你,好不好?”
“睡吧睡吧,不用特意醒来,温峋哥哥,晚安。”
“宝贝,晚安。”
第二天早上,许星是在一阵酥痒中醒过来的。
意识清醒的前一秒,无意识的娇软哼声在卧室内响起。
温峋侧躺着将她抱在怀里,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早就被他撩到腰际,小裤裤被退至膝弯。
许星紧张得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还在家里,杨萍萍还在厨房忙碌,她羞得全身紧绷。
察觉到她醒来,温峋上前亲亲她的耳垂和脖颈,许星呼吸有些抖。
耳后传来稍微凌乱的,沉重的呼吸。
许久之后,他伸长手臂,快速扯了两张卫生纸。
她在他怀里发抖,鹿眼朦胧,短暂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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