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黎总看起来挺年轻,身体不太行呀。”
……
诸如此类的讨论在网络疯传,即便黎二爷最后出手,让专业公关团队压下了这些舆论,可对两位当事人造成的形象损失已经不可挽回了。
黎宿本想及时公开和秦桑的恋情,可被黎二爷拦住了。
“你如果真昏了头在这个时候公布和那个小明星的恋情,黎宿,你就滚出黎家。我不想被你毁掉了黎家的名声。”
黎宿退却了。
他不能离开黎家。
失去了执行总裁这重身份已经够他肉疼的了,如果因为这次恋情被撵出黎家,他就一无所有了。
他尝过没钱没地位的滋味,不想再回到那样狼狈的状态。
所以,黎宿只能劝慰秦桑,说先暂时不对公众公开。秦桑不知出于什么想法,竟然也接受了这个建议。
而马上,就是黎老爷子的生日宴了。
本来这些年,黎老爷子都不大办寿宴了,他一心扑在自己孙儿身上,哪里还有兴致操持这些。
但是这次,黎老爷子破天荒给各方都发了请柬,一副大办的架势。
“婳婳,关于那个夺命格的人,我现在已经有一些猜测了,只是还不能确认,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定那个想要替代阿越的人是谁。”
黎老爷子如今待姽婳越发亲近,一口一个婳婳,瞧着同自家孩子一般。
姽婳略思量了片刻,“有,但是并不一定准确。所谓夺命格之法,得被夺命格之人死去,那夺取之人的命格才能改变,未曾改变之前,根本看不出。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瞧出端倪,那就是牵血测算。因为要行夺命格之法,必须得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要达成这一点本就困难,所以用黎越的一滴鲜血和生辰牌作为引子,可顺着找到另一个和他生辰相同之人,但万一生辰相同的不止一人,那此法就无效了。”
黎老爷子想了想,说道,“可以试试。这些时日,我查了黎家所有旁支与阿越年岁相近的孩子,并没有一个是生辰相同或接近的。”
一旁坐着烹茶的黎越看得很透彻,“既然能提前布局用这样的算计,那肯定也会考虑到万一不成功如何保下这个孩子,所以定是会把生辰八字瞒得紧紧的,生辰这种东西,想要改难道还不容易么。”
姽婳也赞同这个看法,先是掐命火,又是夺命格,设局这个人,心思缜密,行事狠辣,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黎老爷子最后拍板了,“那就先用牵血测算的法子试试,旁支的人虽多,但是有能力布下此等大局的也不多,就借这次寿宴,看看到底是谁,让老头子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糊涂蛋。”
而另一边,一位美貌的妇人从机场走出,她带着墨镜口罩,一副不想让人认出来的模样。在机场出口处,她快速扫视几眼,看向一辆低调的大众轿车,而后迅速快步走向车子。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便迅速开走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内,黎二爷看向那个摘掉墨镜的女人,感叹道,“二十多年没见了,弟妹。”
一向出门都是豪车相伴的黎二爷,居然出现在了这辆不过几十万的大众上。
女子抬起头,有些娇俏的笑了笑,“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阿芜。弟妹?你的弟妹二十多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