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
有心解释,想想还不到时候,等侯府的事解决掉再告诉她吧。
“二哥,清风观你去过没有?那里如何?”
景明珠问完话却没听到回答,掀开帘子一看,发现二哥正偏头朝南边看。
往南方向只有一条小道,小道上只有一辆赶路的马车。
“二哥?”景明珠又喊了一声。
景明愆收回目光:“怎么?”
景明珠也不说话,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家二哥看。
景明愆被她盯的不自在,绷着脸以教训的口吻道:“有话快说,没话就把帘子放下,扒在窗口像什么样子。”
景明珠故意哼了声:“我只是扒扒窗口,有人天天往茶馆跑呢,那又该如何?”
景明愆耳朵一热,避开她的目光,自语道:“不知母亲她们何时能跟上……”
这顾左右而言它的手段实在拙劣,一点也不像常被家里人夸赞稳重的二哥。
景明珠心底暗笑,却也知道分寸,毕竟有关别人名声。
不过想一想,她还是挺开心的。
“你还没回我话呢二哥,那个清风观究竟怎么样?”
蒙自家妹子高抬贵手,景明愆不由微松了口气。
“就是个破败的小道观,之前和别人狩猎时经过,里面没什么人了。”
随即微微凝神:“你朋友她……要去清风观?”
景明珠也很疑惑,想不通季妧去那要做什么。
与景明珠分开后,马车往南行了又半柱香的时间才停。
路况之差,季妧险些被颠散架,心里把某人骂了八百回。等看到屹立在萧瑟秋风里,荒草丛生充满凄凉的沧桑小道观,直接没了脾气。
“你在这里等我。”
车夫不甚放心:“小姐,还是让小的跟着吧。”
季妧拍了拍小丁的脑袋,意思很明显。
车夫便没再说什么,留在原地谨慎戒守。
道观年久失修,墙壁屋脊倒塌了好几处,等走进正殿,只见蛛网遍结、香炉倾倒,立的几尊塑像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身上的金漆彩绘皆已剥落,处处皆是破败景象。
季妧穿堂而过,进了后院,一眼就看到躺在石台上啃鸡腿啃得不亦乐乎的老道士。
“真难为你挑了这么个地方,这哪里是清风观,干脆改叫西风观好了。”
“这名不错!”老道士竟然一脸赞同。
季妧佯装要踢他:“少废话,打听到什么没有?”
知道入府后行动多少会受限,进京前季妧就跟老道士说好了,让他以工抵债,替自己跑个腿。
毕竟术业有专攻,像探听消息这种,还是走街串巷三教九流的人最为合适。
谁承想老道士自行离去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连着多日都不见人影,直到昨天傍晚才通过小舟传了句话,让她来这里相见。
老道士扔掉鸡骨头,抹了抹嘴,从石台上跳了下来。
“消息倒是打听了不少,看你要先听哪一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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